靖时安

停云

给闺蜜的贺文(姗姗你快下LOFTER,暴躁)

我我我再爱黑桃k也只嗑严江的

无文笔,无逻辑

ooc

不喜勿喷





For SPADE K


当韶华逝去

容颜不再

你是否爱我如初

任地老天荒?

当一无所有

遍体鳞伤

你是否爱我如初

任地老天荒?


闻劭在那个夏天第一次遇上了那个小少年。

那是一个黄昏,落日将最后一抹余辉洒向了大地,河水泛着金灿灿的光,连呼吸都是暖洋洋的橘黄色。他在河边拉小提琴,悠扬的琴声在水上飘荡。

他知道有人在偷听,但是他没有停下来。

“喂,你好,我们可以做朋友吗?”一曲终了,小少年主动向他走了过来,伸出了他有些干燥的,脏兮兮的, 布着细碎的伤口的手。

朋友?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,心底有些好笑,从来没有人敢有胆子问他要不要做朋友。但小少年的眸子很亮,闪着期盼、好奇,而又有些许紧张的,星星般细碎的光芒。很兴奇,所以他也伸出了手。

能有个小家伙陪着他的感觉还不错。他终于在那些白色粉末以外的地,第一次将多巴胺的分泌与别的什么东西画上了等号。于是他开始和他一起嬉闹,给他带一些饼干,为他在暮色的草坪中弹奏一曲。

他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在躲避了父亲的仇家回去时,将小少年带回去的想法。

“小少爷喜欢他?”跟在父亲身边的一位老人一次问他,“小少爷是把他当什么呢?”

“多嘴。”他瞪了那位老人一眼,警告道。

当什么呢?他暗自想了想,新型毒‖品吧。一种还算新奇的,能让他分必出多巴胺的,白色粉末。

白色粉末啊,所以在至难的关头,丢下能让他心情不错的的物质,以自己的命为重,也是人之常情了吧。

朦胧中有人给他喂了水,清凉的液体滑过烧灼的喉咙,他的意识逐渐清明了起来。耳畔有人在哭,小小的啜泣声萦绕在他的周围,他倏地觉得心底有些闷闷的难受。

“你害怕死么?”他问。

出乎他的意料,那个如小猫崽一般蜷在那里细声细气地呜咽的小男孩,伸出他瘦小的,脏兮兮的,布着细碎伤口的手,搭上了他现在也同样布满土的手。小少年说:“我不怕死。可我怕你死。我死了没关系的,但你不一样,有那么多人类心你,你死了他们很会伤心的。”

他怔住了。

可惜他是闻劭,就像他注定会成为黑桃K一样。

当那根救命的绳索从空中抛下来的时候,他毫不迟疑地,下意识地推开了一切抓了上去。

那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后悔,便持续了他的大半生。他用了很多方式来补救。“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兄弟了,我的一切都会和你一起分享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七月夜茫,仲夏未央。七月三十一日八点零九分太阳落山,宣告着少年时代的结束, 审判开始,他一次又一次地改写剧本,可惜他的小少年再不愿陪他再演一次。

是他的小少年,一定是,也只能是他的。

只是他没注意也没看懂,他派人给欺负他的小少年的人注射毒‖品时,小少年眼中闪过的明晦难辨的神色。

是什么时候开始背叛他的呢?是上了公大之后,还是帮着他名义上的父亲草花A来压制他的时候?

“这不是背叛,”已经穿上了警服,意气风发的江停道,“我从来没有听命于你过,又哪儿来的背叛?”

不,不应该的,他已经将他的一切都分享给他了啊。他的王国,他身处的黑暗。

你所期待的,从来都是光明吗?

少年时代的小提琴声还在耳畔吟响,他连黑暗也看不见了。

是江停朝他毫不犹豫的一枪。

是我弄丢了你,还是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你,走进过你的心里?我的红皇后。


Hot summer nights, mid-July

仲夏夜茫,七月未央

When you and I were foreverwild

起初你我年少轻狂,不惧岁月漫长

The crazy days, the citylights

纵情时光,华灯初放

The way you'd play with me like a child

我们如孩提时光嬉戏疯狂

Will you still love me when I'm no longer young and beautiful

Will you still love me when I got nothing but my aching soul


悠扬的琴声在河面上飘荡,金黄的落日的余晖将河水镀上了一层粼粼的金边,是谁优雅地弹着小提琴?又是谁问,“我们可以做朋友吗”?






姗姗生日快乐!

时间作证,友谊地久天长!



彩蛋是送给闺蜜的信,宝贝们没必要浪费你们的粮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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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叹兴衰不说成败,但由天命安排,但邀春风拂去一袖梨花白。